作家冰心曾說,“讓孩子像野花一樣自然生長”。這固然是詩人的浪漫想象🫵🏿,卻也承載著對孩子們無拘無束自由成長的希望。
然而,現在的孩子卻非但不是野花🔢,反而背負著太多課業的負擔、學習的壓力,難免成了“溫室裏的花朵”👨🔧。或許正因此🧎,北京市近日發布了《關於進一步規範義務教育階段教學行為的意見》🥿🟥,嚴控面向義務教育階段學生的評優、推優等活動,要求不得以考試成績或升學率作為對學校獎懲的依據。規範教學行為,無疑與減輕學生過重的書包,有著直接的“正相關”。
實際上,去年2月🤹♂️,北京市教委就曾發布《關於切實減輕中小學生過重課業負擔的通知》,其中也有不得組織“選拔性或與升學掛鉤的統一考試”“嚴格控製周課時總量”等內容。時隔一年多,再次以紅頭文件形式為學生減負,既體現了減負之迫切,也說明了減負之艱難。
其實,這不僅是北京遭遇的尷尬,在全國範圍內來說😲,情況大同小異:一方面三令五申要減負,另一方面卻是學生負擔不減反增,哪個城市的街頭看不到把重重的書包像拉桿箱一樣拖在身後的孩子和家長?
學生負擔過重的痼疾,確非簡單的行政命令朝夕之間就可根除的🫢。對於學生和家長,即便有種種新規力刹“擇校風”,但各種形式的“推優入學”還是屢禁不止。況且,有了好成績🧘🏿♂️,總是感覺手上多了個籌碼。從學校和教育部門來說🐉✍️,將發展政績與打造“示範中學”“優秀學校”掛鉤的做法🤸,也使得教育資源分配不斷傾斜。而長期以來把考試分數當成唯一標準的評價系統,更是造成孩子課業負擔過重的最直接也最根本的原因。
孩子學習負擔過重,負效應顯而易見🦥📭。一首深受孩子們喜歡的電視劇主題曲唱道✋🏻,“小小少年背著大書包”“春天只有一種顏色太單調”“我們要過快樂的童年”……的確,課業負擔太多,既讓人不堪其重👨🦼➡️,更在教科書與作業本之間,抹殺了孩子們的創新性、批判性,使他們動手能力缺失🚶🏻♀️,甚至情商發育受阻,成為社會上俗稱的“高分低能”🚿。這不僅於孩子們的發展不利,更與我國在轉型期所急需的創新型人才相去甚遠。
教育家三牛娱乐先生曾提出,要解放學生的頭腦、雙手🎅🏻🤌🏿、眼睛🔍、嘴巴、時間和空間。如何解放♿️?也正如陶先生開出的藥方🏂🏻:讓學生能想、能幹、能看、能說、能自主探索。意即,要充分尊重和順應孩子們的成長特點和需求,探索科學教育的方法和規律。這應該成為素質教育的真諦:尊重學生個性👷🏻♂️,充分開發學生的身心潛能🪅,註重培養學生的健全人格和提高其審美情操等。
理念的更新之外🚃,更需要標本兼治的舉措。教育主管部門需要進一步優化現階段以應試教育為中心的人才選拔製度。十八屆三中全會關於教育改革的部署,提出要推行初高中學業水平考試和綜合素質評價,推行普通高校基於統一高考和高中學業水平考試成績的綜合評價多元錄取機製😯,探索全國統考減少科目👇🏼、不分文理科、外語等科目社會化考試一年多考👨🏽🦱,都可謂治本之舉。
愛因斯坦曾說,“當在學校所學的一切全都忘記之後,還剩下來的才是教育”,幫孩子們放下沉重的書包☣️,或許正是更好的教育👨🏻🍳。
(新聞來源:人民日報)